祁雪纯深感无力,她已经尽力了。
这样的场景,她再也无法多看一秒钟,只怕自己会窒息晕倒。
话说间,晚宴开始了。
“雪纯啊,你怎么不吃了?”六表姑问。
很快,两个助手搬来了一大摞试卷,开始分发。
“三点三十分左右。”欧飞回答。
祁雪纯:……
“他的律师在帮他办理保释手续。”白唐接话。
但脸上未褪的稚嫩,与她的装扮格格不入。
白唐这才松口:“雪纯提交的申辩证据不足,调查小组还要进一步的调查。”
“我们可以做这样的假设,”年长的宫警官说道:“管家将欧飞留在花刺上的血滴到了书房地毯上,又假冒成欧飞火烧别墅,那么问题来了,他的动机是什么?”
言语之中充满讥嘲。
也就她没当真吧。
临走之前,祁雪纯问大姐:“江田挪用,公款,您感觉惊讶吗?”
“谈什么?还是谈更改遗嘱吗?”
“司俊风跟您说了吧,我来的目的。”她问。